AS网站目录(www.adminso.com):Google X实验室终极揭秘 Astro Teller目前负责Google X实验室研究工作,他的Title(头衔)很有趣,他并非该实验室的经理或者主任,正如他在那个有点陈旧的名片里所说的,他其实是Moonshots船长――这个称呼很好的诠释了Google X实验室包罗万象又极有可能对人类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的研究项目。X实验室――Google的实验品Teller的某个项目遇到一些困难,必须重新定位和调整之前的计划
AS网站目录(www.adminso.com):Google X实验室终极揭秘
Astro Teller目前负责Google X实验室研究工作,他的Title(头衔)很有趣,他并非该实验室的经理或者主任,正如他在那个有点陈旧的名片里所说的,他其实是Moonshots船长――这个称呼很好的诠释了Google X实验室包罗万象又极有可能对人类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的研究项目。
X实验室――Google的实验品
Teller的某个项目遇到一些困难,必须重新定位和调整之前的计划。他向他的老板们(包括Google联合创始人Sergey Brin以及首席财务官Patrick Pichette)汇报这些消息,并请求得到资金上的支持。在此之前,Teller已经和自己的财务团队做了沟通,他们都很担心能否能得到首席财务官Patrick Pichette的支持。但当天的情况却出乎Teller的意料,Pichette听完Teller的汇报后告诉他,他很感激Teller及时的通报,接下来,财务部门会全力配合新项目组的工作。
在GoogleX办公室外面的两棵大树中间,悬挂着一条低矮的绳子,当天的会议结束之后,这三个人走出办公室,脱掉鞋子,在这条绳子玩了20分钟。Pichette很擅长在绳子上行走,Brin稍差,Teller却完全走不好。但他们三个都轮流走了好几次,掉下来就再上去。Teller说:你看着他们自愿的上去又掉下来,然后再上去,周而复始,这其实也反映了他们对局势的控制力。这也是GoogleX实验室的核心精神――高层能够全景的看到项目失败的原因,同时实验室每个人都可以得到这样的权限。
Google X实验室里有一个特殊的团队――Google X Rapid Evaluation Team,可以理解为快速评估小组,Google内部称之为”Rapid Eval”,该小组的任务就是评估项目质量,并试图用一种极端的办法去挑战这些项目团队。Rapid Eval可以说是GoogleX一切创新项目的开始,这是一种用失败来刺激团队创新的方法,该小组的负责人Rich DeVaul坦言:如果一个项目今天无法抵抗挑战而宣布失败,为什么还要把它留到以后呢?
X实验室并不录用典型的硅谷人员。因为Google已经拥有自己的实验室――Google Research,专注于计算机科学和互联网技术,从定位来说,Google Research侧重于信息技术的研究,而X实验室则聚焦于物理世界的创新,目前X实验室已研发的产品有:无人驾驶汽车、Google Glass、高纬度WiFi气球和用于血糖监测的隐形眼镜。大多数情况下,X实验室会招募一些真正想要制作出产品的人,同时也是可以承受失败打击的人。X实验室里的人才可谓五花八门:护林员、雕塑家、哲学家等等,而程序员和工程师反而在这里成了“异类”。其中有的员工已经两获奥斯卡最佳特效奖,而Teller自己的经历也能很丰富:写过小说、干过金融,还拿了一个人工智能的博士学位。他对于招募什么样的人有自己的见解:所谓专家,‘专’于一科的精力和时间,使得他的知识面越来越窄,专精越来越深,最后对于大部分人毫不在乎的东西无所不知(Know everything about nothing)。”这并不是X实验室所需要的人才,相反,Google需要更多的博学家。
X实验室设立的初衷像是利用技术解决人类目前面临的重大现实问题。但Google X实验室所做的却也是前无古人的“壮举”,正如Teller所言,X实验室同时是一个实验品――从组织架构、人员配置到资金储备都是从来都没有过的。它诞生在Google这家及其注重科研的硅谷企业,拥有浓厚的工程师文化,另一方面,Google雄厚的资金支持也让实验室可以调动足够多的资源,安心做好产品,而没有盈利的压力。
X实验室的研究成果也并非“无私”的帮助人类。比如无人驾驶汽车,虽然能够挽救很多人的生命,但这个产品依靠Google search和Gmail,另一方面也要求驾驶者使用这一产品,这可以保证Google收集到更多的数据,从而提升其在广告领域的收入。很多人对Google选择X实验室这样的高风险投资一直很好奇,为何Google不投资其他产出比更稳定的项目,以更好的取悦华尔街的投资者呢?Teller的回答很坚定:我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?
X实验室项目――万里挑一的精品
通常来说,X实验室的项目有三个标准。首先,所有项目旨在解决困扰上百万甚至上千万人的困难。其次,必须用激进式的解决方案,或者采用类似于科幻小说描述的方法;第三,挖掘现有或正在发展的技术。但对Rapid Eval小组负责人DeVaul来说,还有一个标准:拒绝所谓的微创新。
在DeVaul眼里,那些简单粗暴的想法要比小幅度的改进更有意义。他举了个例子:比如你设计一辆时速80公里的汽车,这的确花费了不少功夫,但这样的所谓创新几乎不能解决诸如汽车拥挤、燃料紧张等汽车业的难题。但如果,你设计一辆时速500公里的汽车会怎样?你跳出了汽车业现有的思维,你不能用传统的汽车设计理念和材料去设计这个产品,于是你需要重新开始,去思考原材料,去思考汽车的外形设计等等。如果你克服了这些困难,那么这样的产品就是X实验室所推崇的。
DeVaul展示了Rapid Eval小组的决策过程。DeVaul的两个同事Mitch Hein和richDan Piponi参与了讨论。Piponi是一个声音柔和、说话简练的英国数学家和物理学家,他被认为X实验室里最聪明的人之一。Heinrich则是对比性研究专家,年轻的设计大牛,有着艺术家和蔼可亲的表情。X实验室创立早期,Heinrich建造了一个设计“厨房”――一个可放置3D打印机、台锯、车床等的制造车间。今天,Heinrich带来一些旧眼镜架,Heinrich表示,这些都是Google Glass设计初期的原型产品,他们的设计不是为了取悦市场,而是要向同僚们展示那些可以被制造出来的概念。
DeVaul今年43岁,拥有MIT的博士学位,在加入Google之前,他在苹果公司工作多年。在听完他10分钟的话之后,你也难弄清楚这家伙在大学到底学了些什么,这些谈话涉及到设计、物理学、人类社会学以及机器学习。当初,DeVaul提出了loom计划――即高空WiFi气球计划。当时,他拼命的从技术层面上寻找可能失败的情形,但最后他没找到,也因此才实施了这项计划。
很多时候,Rapid Eval的决策过程就像一支球队赛前的热身运动――有各种奇怪的想法――一股脑的展示出来。Rapid Eval小组成员一般会有3到4个人,除了DeVaul,Mitch Hein和richDan Piponi外,Teller偶尔也会参与其中。他们每周会选择一次午餐的时间碰头,讨论X实验室里新的项目,对业界新概念进行筛选,也包括母公司Google的新动作,比如最近有没有收购计划,如果有的话,如何将收购的产品和服务整合到X实验室的项目里。每周的晚些时候,他们会对某些项目进行更深度的讨论。讨论的重点,集中在问题的范畴、解决之后的影响以及技术上的风险。比如这个项目真的可以解决某个问题吗?在技术上可以做出成品吗?接下来,他们会从项目的社会影响做评估,确保设计出的产品在可用性和易用性上得到保障。
对项目早期的评估还有一个原因。由于X实验室的很多产品是没有直接竞争对手的,这就导致会遇到一些从未遇到的困难。比如Google无人驾驶汽车,涉及到交通法律、车辆保险方面的困扰,而Google眼镜也涉及到隐私方面的挑战。但在Rapid Eval团队里,一旦认为这些困难长期来看可以克服,而且技术上也可以保证现有设备的运行,他们就会让Mitch Hein和richDan Piponi几天之内建造一个简陋的原型机,通过对原型机的再次评估,这个项目通常就进入正式实施阶段。DeVaul介绍说这种情况其实很少会发生,事实上,X实验室的项目审核已经越来越难。DeVaul认为,X实验室需要用一种后视镜的思维去看待技术,你现在可以回想一下智能手机带给世界的变化有多大。正是在这样的思维模式下,Google制造了Google Glass。未来,我们接入互联网的方式一定是无意识的,那么现在的Google眼镜就是这样的产品。
失败对于Google X来说并非目标,而更像是一种过程或者方法。这个实验室正在用自己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力,从原子的纬度重新设计未来人们生存的方式,与之相对应的是Google在比特世界的影响力。当人们未来生活越来越离不开Google的时候,我们只能发自内心的祈祷Google能真正的不作恶。
本文节选自Fast Company《THE TRUTH ABOUT GOOGLE X: AN EXCLUSIVE LOOK BEHIND THE SECRETIVE LAB’S CLOSED DO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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