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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大妈:我们有什么错!

业界动态 2014-07-21 18:09:12 转载来源: 网络整理/侵权必删

AS网站目录(www.adminso.com):中国大妈:我们有什么错! 在中国,从来没有哪个舞蹈有这样广泛的群众基础且饱受争议――在上海一份最新的调查中,有七成市民支持广场舞的存在,但大部分人也说,“最好不要在我家楼下跳”。支持者与反对者的持续交锋,让“广场舞”在媒体上出现的频率居高不下

AS网站目录(www.adminso.com):中国大妈我们有什么错!

在中国,从来没有哪个舞蹈有这样广泛的群众基础且饱受争议――在上海一份最新的调查中,有七成市民支持广场舞的存在,但大部分人也说,“最好不要在我家楼下跳”。

支持者与反对者的持续交锋,让“广场舞”在媒体上出现的频率居高不下。有业主购买26万元专业音响对抗广场舞,也有业主放狗泼粪驱赶舞者,还有大爷大妈承诺高考期间不跳舞。

不过,在这份争议背后,有坚持与变革,有热爱与憎恨,有流行与落后,从本质上来说,广场舞是一个人口老龄化与信息社会高速发展交锋的产物。

广场舞地图

老旧小区附近,广场舞扎堆

南京长江路与中山路路口的这个广场不大,每到傍晚,这里就被占据了,随着《最炫民族风》之类的劲爆音乐响起,大爷大妈们,总是聚集到这里,随之起舞。

最内核部分的人群动作最熟练,不管是转身,还是踏步,总能和着节奏。外围的舞者就差多了,他们大多一边跳,一边紧盯着旁边的人,动作总是慢上一拍。人们一边跳舞,一边交谈着,时不时有一阵笑声爆出。

这样的场景在南京,乃至全中国任何一个城市都随处可见。

现代快报记者调查发现,南京的广场舞场地分为三类,一类是较大的市民广场。如鼓楼广场、河西万达广场、河西中央公园等地。一类是老旧小区内部或附近的小片空地,从北至南,金陵小区、锁金村小区、南湖、老城南、安德门附近老小区等地,都是广场舞舞者青睐的场地。新小区的居民大多在小区内的健身广场跳舞。

比起市民广场和新建小区,老旧小区内广场舞更成规模。

在锁金村小区的市民广场,每晚8点左右都会响起阵阵音乐。作为附近小区为数不多的空地,这个广场几乎成了居民们跳广场舞的唯一选择,来自附近的居民们,随着音乐翩翩起舞。

小区居民说,就算是下雨,这个小广场也经常聚满跳舞的人,“就是今年高考时,城管来协调了一下,才停了3天。”有居民说。

老年人众多的南湖地区,也是广场舞密集的地点。

据悉,目前,中国的广场舞爱好者超过了1个亿,主体人群是40到65岁的中老年妇女。随着人口老龄化的加剧,这个数字还将增大。

广场舞发展史

广场舞姐妹抱团,行走了半个中国

实际上,多年前,广场舞就存在了,就跟打太极、散步、遛狗一样,不过是老年人的娱乐活动之一。广场舞的爆发,集中在最近的几年。

近几年,退休的人数增多,而且,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,退休者的物质生活与上班时没有区别。不过,在精神层面,他们就空虚多了。

很快,广场舞就进入退休人群的视线,“广场舞不只能锻炼身体,还能交朋友,改善邻里关系。”当年在厂里当文艺骨干的陈大妈说,一开始,因为跳的人少,没有出现过场地不足的情况。

跳广场舞并没有准入限制,越来越多有兴趣的人聚集在广场上。

正如人们预料的那样,广场舞逐渐成了一个交友的所在,从陌生人到成为新朋友,从新朋友熬成老相识。

在口耳相传中,跳广场舞的人越来越多。

后来,跳舞渐渐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――不少老年人旅行团就是从广场舞上发展起来的。“我们有个老年旅行团就是从广场舞上发展起来的,儿女工作忙,没时间陪我们,我们就选择自己抱团,后来,我们一路行走了半个中国,别说,跟同龄的朋友一起出去玩更舒服,儿女跟我们可没有这么多共同语言。”陈大妈说。广场舞的圈子,逐渐成了一个新的圈子,正如同年轻人手机上的朋友圈。

再后来,就如同微信朋友圈一样,广场舞这个圈子里也逐渐有了推销者,有“舞搭子”卖包,还有人推销药。

广场舞发展得快速而稳定,直到近两年,掌握了话语权的人们开始对广场舞口诛笔伐。

广场舞反对派

小区广场全给占了,“神曲”唱得人头昏

人们对于广场舞的不满,主要集中在占据公共空间与扰乱公共秩序方面。

在网上,有关跳广场舞占据车位、行道、遛狗区域的抱怨随处可见,对于广场舞音乐和舞蹈的反感,更是不绝于耳。

记者在网上查询之后发现,排名前十的广场舞歌曲分别为《小苹果》《火火的姑娘》《我从草原来》《荷塘月色》《郎的诱惑》《伤不起》《老婆最大》《套马杆》《爱情买卖》《月亮之上》。

在网友看来,这些歌曲大多是“神曲”。

不过对于这样的说法,许多跳舞的老年人并不知情,“这些难道不是最流行的吗?”不止一位老年人这样问。

实际上,信息时代中,老年人不能把握什么才是流行。而在网上广为流传,街边小店频繁播放的音乐,也成了他们试图把握住流行的钥匙。

“旋转,跳跃,我闭着眼……”广场上,踏着节奏,甩着膀子,不少广场舞舞者纵情地跳出真我。

“为什么不另找个地方跳呢?”一位受访者听着窗外高亢的神曲,痛苦地说。

对于别人的抱怨,许多跳广场舞的老年人也表示早有耳闻,“其实我是不会上网,我要是会上网也到网上去跟他们辩论。”住在金陵小区的广场舞爱好者刘大妈说,每次看到报纸上或者是网上对广场舞的指责,她总是很愤慨,“就算我们不去跳舞,那些年轻人也会在广场上玩轮滑,玩快闪,凭什么他们能用广场,我们就不能用,再说了,如果不让我们去跳舞,我们空余时间还能干什么?”

网友“广场舞姑娘”:

因为被投诉了好几次,我们小区的大妈在跳广场舞时都配上了蓝牙耳机,有一天晚上,我下楼买东西,就看见一群大爷大妈在安静的黑夜里,面露微笑,翩翩起舞……

网友Sophia_顾雨琳:

知道为什么我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要没事去看大妈跳广场舞么?因为跟大妈混熟了之后,大妈就会问:小姑娘有没有男朋友啊?没有的话阿姨给你介绍一个。被自己的智慧深深地震惊了!

评论家鄢烈山:

“广场舞”也可能是好东西。据5月27日《南方都市报》报道,澳大利亚悉尼市长到访广州“花城广场”,对“广场舞”很欣赏,表示要“引进”它丰富市民的生活。可以肯定,人家引进的“广场舞”,会把音乐声响严格控制在法定噪声标准之内,对可以跳舞的区域和时间也会有严格的规定。若能如此,各得其乐,有什么不好呢?

凤凰传奇的玲花:

华尔街先生,我们的阿姨在哪里跳舞是她们的自由。在中国的国土上,扰民是我们的家里事。在你们的公园里跳舞,打扰到谁也不必大惊小怪,小题大做。中国阿姨只是在你们的纽约公园跳跳舞,这么大的报纸就跳出来说三道四,这让我想起你们正在翻拍的中国古装剧《甄执分械囊痪涮ù剩杭司褪墙们椤U饩涮ù拭夥丫缤父忝牵挥眯弧

专家观点

诉求:

广场舞,满足了老人们对于“我群”的需求

南京航空航天大学人文学院社会学教授邱建新指出,如今,中国社会正快速步入老龄化社会,而其中的一个特点是,它“未富先老”,其中一些老年人,年龄越大,富裕程度越低。因此,老年人的生活、生理、精神的需求,也就成为社会最值得关注的一个方面。

然而,近年频出的广场舞、抢鸡蛋、抢金子、挤公交等事件,又让社会对老年人产生了各种“想法”。“确实,现在给‘大妈’正名非常有必要。”邱建新说。

说到底,抢鸡蛋、抢金子、挤公交是满足老人们对于物质生活的需要。此外,在快速进入老龄化社会的过程中,绝大多数老人已经摆脱了生存经济阶段,不再为柴米油盐发愁,而是进入了发展经济阶段,更多地提出了精神需求。因此,既满足了健身需要,又满足了情感诉求的广场舞,便成为了很多“大妈”的首选。

“跳广场舞,起码说明一件好事,即老人们对健康意识增强了。”然而除了强身健体,老人们参与广场舞的很大原因,是退休背景下的孤独感、由此产生精神需求,以及对死亡的恐惧所带来的人际交往的需求。这些需求比年轻人大得多,这也是生活繁杂、工作忙碌的年轻人,乃至中年人,所无法理解的。“如果说仅仅是健身需求,他们完全可以买跑步机,在家锻炼。”然而作为集体舞的广场舞,则满足了老人们对于“我群”的需求,他们在队伍里产生了归宿感、认同感,从而减轻了精神的危机。

对社会:

即使看到“负功能”,也别把老人“污名化”

不过,邱建新也认为,客观来说,广场舞确实存在其“负功能”,比如扰民、导致社会冲突等。

“参加的这群老年人,基本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走来,其中一部分,因为代沟、文化素养等原因,对公用领域、私人领域的概念不够清晰,较多地关心自我需求。然而广场毕竟是公共空间,从这个程度上来说,少数老年人确实做得不够。”

但他也强调,“我们不该过多纠缠。”一个社会应该有多元化需求,只不过,值得思考的是,在多元化的、各个群体不同需求共存、兼有丰富性和多样性的状态下,社会应该干什么?

对于整个社会来说,最重要的,可能就是需要用“和而不同”的态度理解事物,学会妥协、寻找替代,而不是用博弈把别人逼上绝路。同时,社会也应学会化解矛盾。比如街道、物业等,应该提前准备好矛盾利益冲突的调处机制,不至于导致冲突升级,如果真正升级了,政府应该及时介入。此外,从晚辈来说,应更强调包容。“有些年轻人,看到一些由老年人引发的问题或矛盾,就过度指责老年人,甚至用‘不是老人变坏了,而是坏人变老了’这样极端语言,将老年人‘污名化’,这很不应该。”他强调,这种包容不仅是对老年人,而且是对每个人自己,“因为所有人都有老的一天,将这种包容传递下去,形成良性的社会交换,等自己成为老人,下一代也自然懂得包容他们,形成整个社会的‘德性文化’。”

对政府:

有组织地开放公共资源

而从政府层面出发,应更强调服务型政府。“为什么有的大妈会在小区中间,甚至楼道边跳广场舞?实际上,这是因为城市的公共空间设计上,本身就缺乏可供人们娱乐的大型公共空间。”

此外,长期形成的单位制,导致了利益的部门化。单位所拥有的这些公共财政投入的公共场馆,并没有向社会完全开放、形成互通,没有让社会群体充分分享到。

这就给政府提出了几点建议。比如通过加大城市公共空间的规划,在达到特定居住人数的社区,规划远离居民住宅区的公共广场,使其成为民众互动交流的场所。同时,政府应发挥协调、沟通、引导的功能,整合校园、厂矿等社会公共资源,有组织地向社会开放,实现资源互通,满足老年人的物质文化生活需求。

“在快速进入老龄化社会的现阶段,仅仅通过居家养老等措施,并不足以满足老人的身心需要。而学习,则是摆脱孤独、寂寞的最佳手段之一。”然而,有限的老年大学名额,却让老人们想进去不容易、一进便不想离开。政府应当根据当地社区的老年人需求,利用多元化的教育资源,比如大学、小学、电大、空中大学等,或与市场合作,倡导以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,为“老有所学”创造条件。邱建新认为,这能让我们的社会实现这样的美好状态――即“人人均为学习之人,处处均为学习之所,时时均为学习之机”。“当老年人文化素质提高,受益的绝不只是老年人自己,还有国家。因为每位老人的人生观、价值观、思想模式,一定会影响到他的后辈们。”

对子女:

任何人际交往,都无法替代亲情

邱建新同时举了一个例子。前段时间,南航的“蒋巷社会实践小分队”去到常熟市支塘镇蒋巷村进行调研。在当地,学生们发现,村委会专门为老人们建立了老年公寓,58岁以上的男性和55岁以上的女性都可以前来居住。值得一提的是,老年公寓除了提供居住等基本服务,还充分利用起了村里的文化场馆、主题公园、阅览室、健身馆、棋牌馆等,每天老人们定时前来参加各种活动,热闹非凡。

村委会还帮着很多老人充分发挥“余热”,“聘用”他们成为村里的会计、监管员、保洁员、生态区管理员。在城市颇受争议的广场舞,在那里则由村里统一组织。村委会不仅主动提供录音机、喇叭、放音设备等,还专门划出了剧场前面、远离住家的一大块空地。大伙约定俗成,吃完晚饭前来跳舞,天黑了就回家,既跳得很过瘾,也不会影响到他人。邱建新认为,这可以算是村级养老模式的一个典型,可以被城市所借鉴。

在老人的问题上,还有一点不容忽视的是子女,“希望他们能‘常回家看看’。”销售人员的“好”“嘴甜”,被很多老人喜欢,有老人甚至这么说,“我知道他们(这么做)是为了卖东西给我,但他们能这样关心我,像待爹妈一样对待我,我哪怕上当,也愿意花这个钱。”这番心酸话语,恰恰体现出老人对亲情的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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