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清华大学教授颜宁提出一个问题,“女科学家去哪儿了”,引出了科技界性别不平衡的现象。她举例说,本来有实力的女孩子有很多
最近,清华大学教授颜宁提出一个问题,“女科学家去哪儿了”,引出了科技界性别不平衡的现象。她举例说,本来有实力的女孩子有很多。她每年参加博士生考试时,表现好的70%都是女生。但到了求职阶段,女性数量开始急剧“跳水”。就拿项目主持人(PI)数量来说,生命科学院拥有近70位PI,但只有3位是女性。好寂寞的一道风景啊!
以女性科学家为代表的高层次科技人才,为啥这么少呢?这个问题,应该去问一群学识未必丰富、却深刻左右着中华民族文化观念的权威人物:中国大妈――因为,在决定女性人生发展方向的3大因素中,中国大妈至少在其中两项具备了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不过,我们先说“剩下那一项”:社会因素――许多中国女博士最终没有成为科学家。她们干什么去了?答案是:回家抱孩子烧饭去了。当女性步入求职阶段,往往也达到了婚育年龄,很多人不得不放弃事业发展,分出相当一部分精力照顾家庭和孩子。有余力冲刺科技高峰的女性就显得凤毛麟角了。
这个问题,如果放在瑞典、挪威、芬兰等国家,解决起来就不那么难。因为这些国家有全套的高福利制度,比如芬兰,无论有没有工作,到年龄都可以领养老金;比如瑞典,规定产假为480天,另外还有政府高补贴,奖励男性休产假帮忙带孩子,还有部分免费托养机构。一系列社会制度都意味着人可以保持独立性。女性就算生了孩子,也能够比较轻松地兼顾事业,发展自己。由此造成的结果,就如颜宁所看到的:在高科技人才云集的瑞典结构生物学年会上,女性报告人众多。
可惜,高福利制度是要钱的,甚至要好多钱,对我国来说不够现实。于是,我国女性在生育后家庭压力往往骤增,事业发展不得不面临停滞。
此外,“个人因素”也影响着女性人生的发展规划,在这里,中国大妈开始发挥决定性作用――其实,从小时开始,许多潜在的女科学家就注定成为家庭主妇,因为她们的内心依然是 “女主内”。这是她们的母亲,中国大妈们言传身教的结果。在这里,中国大妈扮演的角色是“传统文化的继承者、传播者”,任务是把“如何做一个中国传统女人”教予女儿。如果女儿感受到“做个家庭主妇也不错,看我妈也挺幸福的”,那么,她们就会把这样的母亲视作“理想化女性形象”,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人。当她们长大后面临家庭事业的选择时,也许不介意走一条跟母亲一样的路,面对“放弃事业”就不会有太多遗憾了。
接下来,“家庭因素”也是重要一环。这时,中国大妈别号“婆婆”,扮演的角色是“传统观念的执行者”――在求学时, 许多女博士都做过“成为科学家”的梦,但毕业后,她们往往会进入传统的婚姻形态中:不是和丈夫组织“二人世界”,而是“嫁入”婆家。这意味着,不但婆婆对她有很大的影响力,而且丈夫也是由婆婆调教出来的,在观念上容易同声同气。如果婆婆是“女主内”的坚定拥护者,同时丈夫又是婆婆的坚定拥护者,那么在2:1的对决中,一个潜在的女科学家也许就要被扼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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